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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,当年沈妃怎么就——也真是让人费解,想不通啊。嗨呀呀,好好的怎么就又提起这事儿,都怪老爷我,都怪我,都怪我。”谢璞赶忙话锋一转,轻轻的托起的小脸儿,举手缓缓的擦去美人脸上的泪痕,脉脉含情的说:
“这次老爷我遇到好事了,有幸能为一位天大的贵人办差,如果差事办得好,不求别的,只求能娶你回府享福这一件事。你且安心等着,不要再胡思乱想,我定会把你救出去。”
“真的?”瞬间直身坐起,胸前滑落的被子也全然不顾,双眼含泪直勾勾的盯着谢璞。
谢璞微笑的拥过她,肯定道:“真的!”
又是一行热泪簌簌而出,扑哒扑哒的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双臂紧紧的抱住谢璞,哽咽的问道:“璞郎,你真的这么想?都不曾迟疑过么?我的意思是——为了我这样的人,值得么?”
谢璞单手拉起丝绒被子,遮住美人的裸背,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香肩,点头道:
“当然值得啊,为了你,什么都值得。“
伏在璞老爷的肩上,嘤嘤的哭了起来。
谢璞任她哭了一会儿,软语安慰道:
“云娘,别哭了,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,这阵子我去办差事,可能会没时间来陪你,你要照顾好自己,我也跟妈妈说了,使了金铢帮你收了牌子,暂不见外客。“
哭得梨花带雨,勉强星眼收云,幽怨的看着谢璞道:“璞郎且行大事,云儿从此就闭门谢客,静待璞郎,君若疼怜,切莫让云儿久等。“
谢璞微胖的脸上,一脸的诚恳,断然道:“你放心,不会很久,我抽空也会来看你。“
一嘟丰润的娇唇,委靠在沈璞胸口撒娇道:
“陪你的云云雨雨吧,璞老爷俏婢乖巧,整个南港谁不知道。“
谢璞愣了一下,笑道:“你又吃醋啦?“云舞虹霓花盼处,两亦香欢朝又暮”,南港八艳中你的’云舞’可是排第一的,她们两个小丫鬟怎么比得了你啊。”
“你还说,一群无聊的爷们儿,把我们这些苦命的人拿来品评取乐。那花十四也是南港八艳,你怎么不去找她?”
谢璞笑道:“那大姐谁敢招惹,当日若不是评了她进南港八艳,恐怕整条花街也要被她拆了去。”
莞尔一笑,骂道:“要说还是璞老爷您有本事,这南港八艳除了虹妮儿,花十四,顾盼儿,李家姐妹,一头一尾都要被你收进府了,小心要被人嫉恨死啦。”
谢璞一楞,赶紧解释道:“朝云、暮雨那两个丫头,是我收养大的,感恩于我,叫我一声老爷。我真当他们是孩子,从未当她们是寻常侍婢,更不会用来随意亵渎。”
“哦?真的么?”一挑俏眉,问道。
“对了,云娘。”看着话题要不好回答,谢璞赶紧话锋一转,问道:“南港十三行的常天贵常四爷你可识得?”
忽然双腿一紧,随即坐直身子,用手揽了一下鬓角,答道:“当然知道,南港谁不知道十三行经办常四爷?”
“我是问你是否识得?”谢璞笑着反问道。
“嗯,前些日子来过春宵楼一次吧,宴请来自许都的客人,奴家陪那客人饮酒,未曾与他过多攀谈,也算识得吧。“低头答道
“哦?那常爷叫的是哪位姑娘作陪啊?”谢璞笑着问她
“常四爷,他没有叫,带的是自己的婢女。”有点吞吞吐吐,神色异常。“璞郎你问这个干嘛?”
“哦,我要和他打些交道,想先打听一下这个人的脾性。”谢璞解释道,随即看到的样子,又好奇的问:“云娘你怎么了?有什么话不能直说么?”
咬着嘴唇,脸儿涨得通红,半晌啐了一口,愤愤然的说:
“那个常四爷,简直无耻下流之至,带着的小婢女也是淫荡无比,让我简直想想都作呕,罢罢罢,真的不要提了。”
“那先不说他,那许都的客人席间谈了些什么?“谢璞好奇的问道?
“哎,琴棋书画,附庸风雅,那客人年过半百,还上下其手,云儿疲于应付,就多灌他几杯,吐了几回。”淡淡的说,但是神情里充满了厌恶。
“可怜了云娘,真是让我心疼,看来真的要快点赎你从良才好。”谢璞叹道。
“璞郎!”身子一软又倒在沈璞怀里,幽幽的说:“奴家本已不做妄想,今天你告诉我的事,我很欢喜。但璞郎要记得一切平平安安最重要。那常四爷,云儿看他喜怒无常,乖虐暴戾,必然不是善类,能不与他打交道,就是上上之选。你切不可为了奴家拼命,云儿只想以身相侍,但求夜夜欢愉,安枕同眠,哪敢奢求相守终身……。”
谢璞听着她的话,默默地抱着,眼神里无比复杂,早陷入了无边的沉思中。